路西法轻喘着气。
他实在是想不明白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。
这是一处完全的居所，空气中有着甜美的芬芳。他现在正被一个天使抱在怀里，他甚至还并不熟识那天使的姓名。但他现在被迫向着两位天使张开双腿，任由他们亲吻和抚摸自己。
他觉得双腿之间很疼，但是他不明白那是什么。他的身体又疼又痒，内里仿佛有火在灼烧。有一只手试探着摸进他的双腿之间，手指进入了他的身体里。不过，他不理解它是如何巧妙地进入他的身体里的。
眼前的红发天使很有耐心地注视着他。
他觉得羞愧，觉得失了颜面，尴尬地低下头，避免和这个天使对视。那天使又将手抽出来，而他体内春潮涌动，天使的手套已经被濡湿了。
另一个金发天使见他低声啜泣，大步流星地走向他，又拭去他脸上的泪水。“路西法，你还没想起来吗？”
他看着那对美丽迷人的蓝紫色的眼睛，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过去发生了什么。
米迦勒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默无言，用手指拨开堕天使柔软的花蕾。那里和往日一样甜蜜，堕天使的眉目间却锁满了哀愁。
炽天使长当然不希望听见路西法的哀哭声。他牵着柔软的手腕，抚摸着堕天使手腕的内侧，然后轻松愉快地笑起来。
路西法不明白他为什么笑，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哭。
如果路西法永远不会明白，或许，也未必是件完全的坏事。
至少他不会再痛苦。不会再有梦魇来搅扰堕天使的睡眠，他也可以无视他们热切的渴求，即便有那么多人都想获得他的垂怜。
米迦勒更不希望堕天使成日以泪洗面，被淹没于泪海之中，他不希望他们的爱情只余下悲伤和愁苦。
于是他亲吻着堕天使柔软却冰冷的双唇，这使得路西法又哭叫起来。
路西法很快就忘记了。他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，自己却算着该如何逃跑。这不是米迦勒愿意看到的，也绝不是加百列、拉斐尔愿意看到的。
米迦勒将唇贴在那冰冷的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