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、合作
江杉三句话不离下半身，谢康桦倒也习惯了，他瞥了林一眼嗤笑一声，江杉也没敢再撩拨他。
场中各家子弟们享受够了，此时大多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谈笑，时不时地签个备忘录，交换一番资源、或者自己身侧的玩物——这也属于一种“资源”。偶尔不知聊到什么开心处，某一群人中便爆发出一阵笑声。
一片和乐。
如果不去看脸色或青或白、或者光鲜或者狼狈，被毫不在意地推出去的那些玩物的话。
江杉没将林送出去早在意料之中，解了林颈间的两颗扣子，手伸了进去揉弄摩挲，十分自然地对谢康桦介绍被众人捧着的几个大人物，当然也暗暗奉承了谢康桦一把。
他这边没什么重点地叨了半天，谢康桦好笑道：“有什么话就直说。”
江杉被看破一般赔了个笑：“有两个人想见见大少。”
“去吧。”谢康桦送佛送到西，下巴抬了抬，示意他去叫人。
“嘿嘿，给面子，稍等一下。”
江杉一起身，周围好几群暗暗关注的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交谈看向这边，见谢康桦坐着不动，便装作无意，转回头去继续交谈。
不一会儿，江杉亲自带着两个人过来了，打头的年纪看起来大些，二十七八岁的模样，神色严肃；后面的不过十八九，笑嘻嘻的一张娃娃脸。
“林森，小森少，我大哥的内兄。”江杉伸手先介绍前面的，然后是后面那位：“王越，王家三少。”
严、林、苏、冯四家中林家排二，王家则在七宗之列。世家惯例，“小”指辈分，即家主孙辈，不称排行，即并非家主一支。谢康桦坐着没动，一一点头握手。
两个人都有些拘束，分别称“谢先生”问了好，谢康桦一引，示意众人落座。
这种场合自然不必谢康桦主动应酬，有江杉在自然不会冷场：“大少，王越想去你那儿体验一下——放心，一切都按规矩来，就怕这身份嘛……过不了关，想求大少让手下放个水。”
谢康桦知道“一切都按规矩来”不过是句话，这身份进了公司的确是个麻烦。不过……江杉第一次开口，这事就算惹了什么麻烦也不必他亲自处理，他也没一口回绝，只看向谢陆。